一颤，急忙道：“是有点情况，当时我们这些弟子，正在谈论怎么分配洞府，那个叫疯子的人，忽然发飙，逼我们所有人都跪在地上。”
“到底是谈论，还是在斗殴？”
程力道。
“弟子知错。”
马广身躯一阵，连忙跪在地上。
程力挑眉道：“不知道我们九天宫，是禁制私下斗殴的吗？”
“弟子不知。”
“但弟子已经知错，以后绝不敢再犯。”
马广恐慌道。
“瞧你这点出息，本长老也没说要惩罚你就吓成这样，起来吧！”
程力淡淡道。
“谢长老。”
马广感激的说了句，起身战战兢兢的看着程力。
程力问道：“当时那疯子和姜皓天有没有发生摩擦？”
“有。”
“他们还交过手，不过疯子的手段，好像对姜皓天没用。”
马广不敢有所隐瞒，把当时的情况，迅速说了一遍。
“什么？”
“居然能无视疯子的压迫？”
程力不可思议到极点。
“疯子最后，给了姜皓天一张纸条，但上面写的是什么，我们都不知道。”
“只听他们最后说什么，不见不散？”
马广道。
“不见不散……”
程力皱着眉头。
“长老，这件事很重要吗？”
马广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
程力笑了笑，道：“这样，本长老给你一个任务。”
“长老请吩咐，只要弟子能做到，一定义不容辞。”
马广躬身道。
这可是一个巴结程力的好机会啊！
“以后你多多帮本长老，留意下疯子和姜皓天的动静。”
“有什么状况，要第一时间来告诉本长老。”
程力道。
“留意？”
马广一愣。
说得好听是留意，说得难听就是监视。
可为什么要监视这两人？
并且。